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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滑头,究竟何时自鱼悟师那边盗得此物?”宋又谷见状,好气又好笑,折扇一出,连连指点闻人战。
“反正此物并非水寒,他们和尚又是清心寡欲,留着这物什,有何用处?”闻人战急咽了口内玉兰片,脆声接应。
祝掩同胥留留皆是无奈,唯有摇眉,苦笑不迭。
“得了,现下这生辰也过了,可是明日便得启程往乱云阁去?”宋又谷长纳口气,微晃酒盅,稍见怅然。
“可还需往宝象寺跟同括师傅话个别?”闻人战接道。
“亏你还记得他。”宋又谷冷哼一声,又道:“还不知鱼悟可会将他……”言语未尽,宋又谷抬掌就颈,作个砍脑袋的动作,面上五官一皱,佯作恶状。
“这……怕是不会。然则,时时监看,必是一定的。”祝掩沉声再道:“同括师傅身负那般秘密,若能保个全须全尾,应当心足了。”
话音一落,整屋又瞬时安静下来,四人心中或忧或怨,或茫然,或坚定,各怀所思,只得皆不做声,喝起闷酒来。
第二日日上三竿,这四人方酒醒,自桌前一跃而起,又再对望,后则齐齐笑弯了腰。
“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