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江瑶自己，一杯咖啡泼在自己脸上。
“满意了吗？”
骄傲如她，即便是狼狈，也要狼狈得精彩。
下一秒，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刻，她用尽全身力气，狠狠打在柳倩的脸上。这一巴掌比苏栩的巴掌可重多了，她笑得张扬跋扈:“一杯咖啡换一巴掌，值了。”
说完她转身拎起包就走。
身后响起苏栩咬牙切齿的声音:“离婚！把离婚协议书签了！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江瑶转过头，看着你侬我侬的二人，眼中渐渐泛起水雾，“我不是圣母，我得不到的，我也不会成全别人。”
她的话字字铿锵，好似在宣示主权。
“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。”苏栩站起来，怀里抱着正掩面哭泣的柳倩。“这个婚，你不离也得离！”
“你的孩子？”江瑶忽然笑起来，眼中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来，“当初你亲手把我送上手术台，逼迫我堕胎的时候，你怎么没想起来那也是你的孩子？”
苏栩第一次看见江瑶流眼泪，心里不知道哪根弦被触动，竟没有反驳她。
他的记忆里，她从来都是铮铮傲骨，哪怕是刚做完人流，她也依旧一张冷冰冰的冰山脸。
“苏栩，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