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也是这么想的,暂时的咱们要考虑的是怎么把架子搭起来,然后慢慢地发展就是了。”
“那么,这个怎么分配呢?我们要怎么做才好?”
诸葛凌问的又是个关键的问题。
“是呀,我也在想这个问题,既然是做生意,而且,咱们的生意日后要做大,做强,那么,自然就要严谨,一开始,这个规矩就要定好了,否则,将来毁的可就是咱们的根基了。咱们有幸在同一个大学,同一个班级,同一个宿舍,可见其缘分至深,所以,丑话说到前面,省的日后出了问题再伤感情,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有道理,那么咱们好好儿地商量一下呗。”
都是刚大一的新生,脸皮都很薄,郝柏言的分配倒也算是公正,所以,大家算是服从这个提议。
接下里的日子,几人开始忙碌起来了,郝柏言因为阅历的关系,很是容易地就确立了领导人的地位。
当然了,这个补习班,按着投入,也是他出大头儿,所以,大家觉得他出的最多,听他的,也是没错儿的。
一月之后,郝柏言的希望补习班终于开了起来。至于生源的问题,郝柏言倒是不发愁。
学校附近就有好几所学校,从小学到中学,都有。而且,暂且地,就开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