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太小了,桌子更小,挤着坐不方便。”
贝耳朵叹气:“爸,你这是干嘛呀?为什么对他有意见?”
“我对他没意见。”贝衡安看起来有些惊讶,“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?”
贝耳朵往沙发上一坐,双手放在膝头,侧头凑过去轻声:“别装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“你对抒微提了要求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我对他提了要求,也应该知道他拒绝了为人父母最合情合理的要求。”
“因为他诚实,正直。”
“诚实?正直?”贝衡安啼笑皆非,“你指的是一个在长辈面前保证要占他女儿便宜的男朋友?”
“没错。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奸猾之徒,肯定是表面一套,背后一套,但他不是。”
“他是表里如一地要在婚前占到你便宜。”
“他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呃,就算是这个意思,也很正常吧。”贝耳朵的声音弱了点,却尽量维持理直气壮,“现在年代不同了,你不能用旧传统,老观念看待事物的发展。”
“我在这方面的思想就是这样,八百年都不会变的。”贝衡安语重心长道,“耳朵,以前我怎么教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