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」
「快天亮了。」欧多好奇地看着她准备针剂。「在你的国家,你们都是用你前天治疗威廉的方法疗伤的吗?」
敲敲针筒,再拿一块消毒棉花回到床边,「对。」南丝低应。
「真厉害!」欧多赞叹。「我们曾经看过一位佛罗伦斯的修士使用类似方法治疗一位伤者,当时他声称那位伤者已经没救了,只是想利用那位伤者来试验他的新医疗方法有没有用,因此不能期待他一定能治好伤者。」
真狡猾,推得一乾二净!
翻翻白眼又摇摇头,南丝拿着空针筒回去桌旁。
「当然,他的方法不像你这么精细,也不像你使用这么多小工具,更没有替伤者输血,所以治疗尚未结束,那位伤者的血就已经流光了。」
猛然回身,「那你还相信我,任由我剖开威廉的肚子?」南丝不敢置信地问。
「你有替威廉输血不是吗?」
天哪,真单纯!
又翻了一下白眼,南丝把医药箱收好,再度回到床边,蹙眉沉吟片刻。
「他的血压还是很低,最好能再找两个人来输血给他。」
「我……」
「你不行,」才听他开口说了一个字,南丝即刻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