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的!你欠我一个亲亲,你别想赖掉!我早晚要讨回来!”
从跑马场回来,安琪再没喝到墨斯扬给她盛的汤。他似乎对她越来越冷漠了,见面连话也说不了几句,他避她如避瘟疫。
温哥华来了电话,催老爷子回加拿大治疗。
“爸爸,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那边啊?”她可怜巴巴地央求。
老爷子疼爱地摸着她的头:“唉,爸爸也舍不得你啊,可是你哥哥刚给你办了入学手续,你还是应该先上学……这样吧,爸爸答应你,等你暑假,就让你哥哥送你去加拿大,好不好?”
安琪撅着嘴巴,难过地点头:“爸爸,我会很想你的……”
没想到,刚刚才体会到父爱的温暖,刚刚才享受了一点家的温馨,这么快就要分离了。爸爸去了温哥华,是不是意味着她这短暂的幸福就要到达终点了呢?
她不敢想。
送老爷子上飞机的第二天,风和日丽。
安琪揉着朦胧的睡眼从墨斯扬的车里走出来,看见大门上的牌子,忽然清醒了几分,揉了揉眼睛,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,然后抬腿退回车里。
“你怎么没告诉我这是所女校?”她哭丧着脸说道。
“安琪小姐!”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