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长年累月的积累那份手感渐渐融入他的血骨,不须记忆,那是埋葬在他身体里,心里最深处的触觉感官,憾生身上的每一处骨骼的形状,血肉的链接,都是佟夜辉最隐秘的记忆,他只要看一眼那熟悉的的骨骼结构就能让他知道,那是憾生。
佟夜辉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看着憾生,从头到脚,所有他能看见的位置,憾生的右脚小腿上有一块疤痕,那是被他的第一辆代步工具,一辆幸福牌摩托车的排气管烫的,憾生蜷着双腿,细细的腿肚子露在外面,那块疤痕还好好的呆在那里,佟夜辉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巨大的委屈,他想冲上去用力的抽打憾生,嘶吼着问她:“你去哪了?你跑到哪里去了?”也想用撕裂骨肉的力量把她抱进怀里,狠狠地吻进她的血脉里,然后他想失声痛哭,他也真的哭了。
一个高大的男人,傻傻的看着一个女人熟睡的背影,泪流满面,过往的看客头去好奇的目光,他们没有人会知道他心里正经受着怎样的大悲大喜。
第十九章
那天憾生是被叶权捏着鼻子醒过来的,她趁着在换衣间换衣服的功夫偷着溜了,虽然她的偷跑也没耽误了叶权的风流,但他回来的时候看见憾生睡的像猫一样,有些好气又好笑。
憾生被叶权弄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