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的,因为……”她思考着措词,“没有现实基础。”
余知航扬了扬眉,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
好像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个时候。她就是这样坐在飞机上,一脸淡然地望着窗外,仿佛经历了沧海桑田,再也没有任何事能吸引她的兴趣。
展若绫不由微微侧头,在脑海里搜索例子。
余知航不动声色地看着她。她偏着头,眉眼温和清浅,一头长发柔顺地垂在右侧的肩膀前,发梢处自然卷起,更显得清丽脱俗。
终于想到怎么表达,展若绫将脑袋摆正,将那份《体坛周报》展开来,指着一张新闻图片,说道:“譬如说吧,我希望可以跟费德勒说几句话,可是我们都知道,他现在在澳大利亚打比赛,而且他根本不认识我,我自然没有办法跟他说话……”
余知航挑眉:“你可以去澳大利亚看他的比赛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的所在——我好像永远都缺乏那种破釜沉舟的力量,不愿意去作那样的尝试。”
展若绫牵起嘴角,“我这个人有点反复,有时会抱有希望,有时又会觉得那个希望已经不重要了,只是像平常那样平淡地过日子。”
是反复吧?那时给他发了那封邮件,就是希望从此以后不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