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过誓。
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，你难道不知道你对我这么好，会让我更放不下你吗？”江琦拎着皮包，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他。
说着说着，眼泪不由自主从眼眶滑落下来，流到嘴里，竟然有些苦涩。
鹿鸣涧也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。
但凡自己再有能力一些，也有宫天昊那样的家世背景，自己和江琦是不是就会拥有不一样的可能。
可惜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多如果，即便是有，也不可能存在于他们之间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对不起你，如果我再坚定一点，我再努力一点，我再成功一点——”鹿鸣涧话都没有说完，就突然被江琦一把抱住。
他有些懵，不知道该做什么。
下一秒就听到江琦说：“那你不妨再多爱我一点。”
“琦琦。”鹿鸣涧彻彻底底被他说的话动摇了，反过手来抱住了他。
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相拥在大街上。
他们之间从不曾有过嫌隙，哪怕是有，现在都已经冰雪消融。
鹿鸣涧松开她的那一刻，又轻轻吻上了她。
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，漫长的见不到尽头一般，直到两边灯火亮起，他才松开江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