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景天压低身体的时候,他抱住了季景天的头,手指滑进了他的短发,季景天却抬手扣住他的双腕用力按在头顶,很用力,然后一口咬住了傅听夏的咽喉。
傅听夏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,季景天那一咬也终归只是重重地落下,但牙齿却是很轻的滑过傅听夏肌肤,留下了一个吮吻。
傅听夏有季景天会发泄的准备,但其实季景天虽然冲撞地很有力,但却并不粗暴,五年的别离,两人好像只有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在亢奋,傅听夏都不知道他有过几次□□,只觉得眼前全是白光,连房里的东西都快看不清楚了。
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白天,傅听夏翻身起来,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季景天,不禁头痛地抓了一下头发。
他想好了一定要跟季景天好好交流的,把五年前没说的,五年后想说的话一次都说个清楚,可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,他又跟季景天上床了。
他做了充足的准备,可事到临头又是乱糟糟,这都还不知道季景天酒醒了问起他怎么在他的床上,他该怎么回答。
傅听夏叹了口气,回首看了一眼季景天,就穿上衣服离开了,出门打了个出租车,直接回了四合院,把季景天扯坏的衣服换了下来,又清洗了一下沾满了粘腻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