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津心内科乱成了一团,鲁伯成瞪着眼睛问蒋范范:“你一连二个晚上跟听夏呆一块儿,他要走,你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?”
蒋范范跟吃了黄连似的道:“听夏一直在看资料,看完了倒头就睡,二个晚上加起来都没跟我说超过三句话。”
周顾道:“现在也别怪蒋范范,这也是他想不到的,是我们疏忽了,我们就应该考虑到他毕竟还太年轻,应该早做他的思想工作的。”
鲁伯成气道:“这都要怪你,你即然打算要申辩,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这不是为了做什么事都十拿九稳吗?”
“现在拿稳了吗?”
季景天一直低着头坐在一边,突然抬头道:“听夏留得那张纸条呢?”
鲁伯成从抽屉里将条子拿了出来拍到桌面上:“这小子,写个留言抬首落款都没有,文笔跟他的论文一样烂……”
他说完就出门去了,周顾看了一眼鲁伯成的背影,对蒋范范道:“他真得把什么都拿走了。”
“他的办公桌,他的柜子都清理干净了。”蒋范范道,“你说他会不会回乡下了?”
周顾想了想,道:“也不是没可能,你先去燕津学院,看看他在不在学院里面。”
季景天收起了手中的条子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