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建民出了门,摸了摸包里的那叠钱,再回想一下那只白皙柔嫩的小手,顿时便觉得连日里的阴郁一扫而空,心情好了起来。
屋里的傅君浩问傅君瑶:“你说俊楠哥是不是在那小贱人身上发现了什么要,要不然怎么会特地派人跟踪他?”
傅君瑶轻咬了一下红唇,稳住了七上八下的内心,却什么也没跟傅君浩说,只瞥了他一眼道:“报道那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?”
“我不是买了很多报纸放燕津学院去了吗,傅听夏不是开始臭了吗?”
傅君瑶看了一眼傅君浩没好气地道:“你又想这么不痛不痒的结束了?难怪你每次都让这小贱人搞得又翻身再起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……”
“把这个报道再挖下去,叫记者到燕津学院去采访,傅听夏不是一直跟着鲁伯成到医院去吗?那证明他一定旷了不少课,就让咱们的人去质问凭什么傅听夏可以受特殊待遇……”傅君瑶眼眸了里闪过一线阴狠道:“让校方承受压力,傅听夏的日子才会更不好过,从此一蹶不振。”
傅君浩立刻省悟,心领神会地道:“说得是啊,这下这小子还有什么值得爸爸觉得他有比我强的地方。”
傅听夏一大早就跟着鲁伯成去了燕津医院,心电图单子拉出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