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宿舍的舍友。
常森杰:“你们都是正式宾客!?”
陈奇:“李锋义不是,别告诉他。”
常森杰:“那另一个出车祸的也是?”
陈奇笑着说:“你运气还挺好,要是在早来一天,就能赶得上另一场鬼宴了,杜参死了,死在鬼宴中。”
就像齐贤河一样,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宾客,心里先是恐慌,激动,但紧接着,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,最后则是一种社会比较心理,开始进行自我安慰。
常森杰问:“那你们知道着些空白的是什么?自从这些字消失之后,在空白处写东西,怎么都写不上去。”
常森杰用一根中性笔,在空白页上乱画着。
也不是写不上东西,而是笔墨刚一落到纸上,就逐渐变淡消散,没法形成固定的痕迹。
陈奇问:“你现在少了多少页?”
常森杰:“我数数啊。”
“十四页。”
四点整上课,现在4:45,一共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,陈奇他们也消失了十四页。
常森杰问:“是不是这些这本书变成空白,我们就彻底完了啊?”
陈奇观察到,常森杰的高数书扉页还没有变成空白,名字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