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什么呢?琳姐儿是那种人吗?要不是她,咱家现在能是这副光景,光宗娶媳妇能弄得那样热闹?媛姐儿能那样风风光光的出嫁?你这心思,就不能往正处使么?人家有多少银钱,那都是自己的,即便是从外面手里头赚来的,也是在商言商,更何况,铺子里的红利你还不知道,这才短短一年,能赚多少钱,叫我看啊,琳姐儿家里这银子,怕都是他夫婿的家底。”沈大山在一定程度上接近了真相。
孙氏哼哼了两声,到底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,反而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,“你说,既然琳姐儿她们这么有钱,咱们要不也借上点银子,在这青阳县买个宅子,反正咱都举家搬过来了,不如就在这里安稳下来,白河镇才多少人啊,要是把铺子开在县城里,肯定能赚更多的钱。”
夫妻几十年,沈大山怎么会弄不清孙氏那点小心思,“你不会是打着让琳姐儿给我们出钱开店的主意吧,趁早歇了这心思,琳姐儿不是任你捏的软柿子,你想让她给你出钱开店,她就能把那店弄成自己的,让我们给她打工。”
若说沈大山对方琳这个外甥女的印象,放在以前只能用一个“忍”字概括,他就没有见过比方琳还能忍的人,大概就是因为这样,所以在逃离方家之后,她将缩在壳子里的刺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