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他知不知道哪里有。果树是要提前移植的,直接种果核恐怕要等我们老了才能吃上了。”
陆辞瑜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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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之后的林迟仿佛是换了个人,相较于先前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,扯着陆辞瑜的衣袖喋喋不休,简直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说完。
从新房格局到装修风格,从买哪块地到种什么,陆辞瑜的一桌宣纸一张没剩下,画了密密麻麻一大片厚厚一沓。
他们两个一坐就是一个上午,干脆腻在一起用过了午饭。林迟夜里体力消耗太多,白天又被陆辞瑜种种举动吓了一跳又悲又喜,午后没多久就又睡在了他的怀里。
陆辞瑜起身换了身衣服,在他额前碰了一下,提着那把纪念弓进了山。
毕竟再过两日就要回门归宁了,回门礼还没备下呢。
山上萧瑟一片,草木枯萎。野兔这种时间通常隐匿在灌木中,不难寻找。陆辞瑜手起箭出,野兔应声倒地,四足扑腾片刻不再动弹。
陆辞瑜转身去寻下一只。
猎物越打越多,陆辞瑜估摸了下时间,刚要下山离开,便听见一声呼唤:“哥夫?”
陆辞瑜回头,林家姐弟并肩而立。林阳眼睛一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