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阳侯不臣之心昭然若揭,殿下如今竟还惦记着从前的情分,竟叫我感动得说不出 话来。”夷安幽幽叹道。
大驸马的心思,她多少猜出来些。
论及本朝,公主下降这是天大的荣耀,怎敢继续纳妾呢?又生出庶子来。
换了别人也就罢了,偏偏又是皇后亲手抚养过的大公主。
只怕淮阳侯心中恐惧,恐皇后为大公主张目,不肯给自己庶子封爵,到时候没有嫡子 不能承爵,淮阳侯的爵位只怕就要断了。
假若是侄儿,淮阳侯又表现的情深意重,自然是叫大公主愧疚,皇后满意,到时候还 是自己的血脉,大驸马这如意算盘,其实打得很好。
可惜的是出师未捷,竟叫大公主揭破了。
“如今,殿下意欲如何呢?”夷安看着这传说中被皇后抚养的大公主,只觉得她软弱 怯懦,半分没有皇后的魄力,到底心中一叹,安然地说道,“不过为了什么,您都无需生 出这样大的恐惧,难道这件事儿,是您的错?”
见大公主语塞,她笑了笑,灯火摇曳下,目中中生出了些竟叫大公主恐惧的东西,此 时慢慢地说道,“既然驸马是这么个性情,您还守着温柔贤惠做什么呢?别人也就罢了, 这位驸马,您只往死里打,叫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