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将茶盏放在书案上,小心翼翼问,“是谢姑娘那边有什么事?”
易砚亘冷冷道:“她能有什么事,她好得很!”
问枫哪还有不明白的,还是谢姑娘有事呗。
就是不知道谢姑娘这回,又干了什么好事,把主子气成这样?
易砚亘端起茶碗猛灌了两口,喝得急了些呛得咳嗽了起来。
咳着咳着问枫就察觉主子脸色不太对,忙去一旁的架子上翻出楼易安配的药,一边给主子拍着后背一边着急的喂药。
她是铁了心要气死他呀,他还吃什么药,病治好之前早就被她气死了!
好容易缓下来,易砚亘深深喘息着,到底将药吃了。
他要是死了岂不是趁了她的心!她愈发好对徐衡宴为所欲为!
见易砚亘倚在靠背上闭眼深呼吸,至少表面看上去已经平复了下来,问枫迟疑了好半天才小声问出口。
“主子,那咱们什么时候动身,去宁河?”
易砚亘冷冷道:“去宁河做什么!”
问枫愣了,“不去吗?”
谢姑娘不是有事吗?
易砚亘冷笑。
她都特意传书过来叫他不要多管闲事了!他还凑上去做什么!看她如何和徐衡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