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徐衡宴声音干哑,分明有些紧张。
谢姜一本正经,“闻一下吖,看你有多香。”
徐衡宴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,她就这么趴在他的身上,他只觉得胸前似有一团火在烧。
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,就像是、就像是外面那两只小兔子,软得他握住她胳膊的手都不太敢用力,生怕一用力就捏坏了。
徐衡宴将她推到一旁,赶紧坐了起来,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他竟出了一身汗。
“你睡觉蜷成小小的一团子,蚊子都找不着地方下嘴,叮我一个不是理所应当?”
徐衡宴没有说实话,其实是他一直在帮她赶蚊子,反而没能顾得上自己。
她被蚊子叮了之后会变得狂燥,用力挠脸好像那脸不是她自己的,徐衡宴担心她挠得自己一脸血。
就他们两个在这永丰寨里,小院外面又有路宝宏的人盯着,他怎么能不时刻保持警惕。
倒是她对他信任得很,丝毫不在意他们是何等处境,照常吃得香睡得沉。
她对他如此信赖,他当然要照顾好她。
谢姜爬起来坐在他身边,想碰一下他脖子上的红肿,又被他一下子攥住手腕。
谢姜不乐意了,“干嘛?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