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叹气。
徐衡宴欲言又止,他不太清楚她的过去,或许她也不容易。
徐衡宴将门外的艾草都拿了进来。
艾草都捆成了一扎一扎的,可以直接取用。
徐衡宴就着手里的油灯点燃了一个,走进卧房里将每个角落都熏了一遍,剩下的最后一截将外屋也过了一遍。
“好了。”
徐衡宴擦了手,才回到床上。
“徐衡宴你现在好能干啊。”
“谢公子过奖了。”从前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,也没见她夸他,现在不过是做点日常琐碎,她倒夸他能干?
“熄灯吧。”
“噢。”
谢姜虚空一挥手,跳动的灯火就灭了。
屋子里黑得不见一点光,两人虽然没有彼此挨着,呼吸间却都是彼此的气息。
徐衡宴不自觉的浑身紧绷,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。
寨子里的夜晚静悄悄的,偶有几声小儿啼哭以及犬吠之声遥遥传来,也越显得寨中静谧安宁。
卧房的窗户烂得不像样子,没有遮挡,偶有些许清凉的风吹进来。
徐衡宴却觉得有些闷热,很难平心静气,想翻身有又怕惊扰了她。
突然谢姜翻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