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在徐衡宴身上那太有可能了。
路宝宏脑子有些晕乎乎的,但始终保持着一点清明,“徐世子一直在院里待着,什么时候被大娘看到的?刚才出去的明明是个小子。”
“我们一路蒙着眼进的寨子,怎么知道她们何时看到的?我们还想问你呢怎么回事?”谢姜一拍桌子强横质问道。
“永丰寨是她们的地盘,我怎么知道……”路宝宏想不起来。
气势竟然被压了下去,路宝宏一抖肩膀仰起下巴,外强中干的扯开嗓门,“你还没回答我的话,那小子究竟是来干什么的?”
谢姜眼风往徐衡宴身上瞟,似乎隐隐有几分羡慕,“大娘们怕把徐衡宴吓着,就派了个小年轻做说客。”
徐衡宴:“……”
张口就来不假思索,她这也算天赋异禀。
“……”
路宝宏默默在心里爆了句粗口。
寨子里的大娘这是把徐衡宴当成宝贝了啊。
还怕太过热情吓坏了徐衡宴。
路宝宏心情异常复杂,既觉得这种事荒唐至极,又没有办法不去相信。
“那小子跟你们说什么了?你们又是怎么回复的?”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?
他们趁此机会跟永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