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姓谢的踹下床了。
姓谢的这小子人不可貌相啊,软骨散都挡不住风流的心思。
徐世子也不可貌相。
那样矜贵的人竟然是被欺负的一方!
“徐世子,该下船了。”
守卫努力保持镇定,假装什么也没听见。
船舱里。
谢姜和徐衡宴在黑暗中默契的相视一眼。
徐衡宴朝外面应了一声,“知道了。”
接着船舱的门就被打开了,有护卫提着灯笼走进来,客客气气同徐衡宴道:“徐世子请吧。”
徐衡宴拉着谢姜站起来,起身的时候假装站不稳,踉踉跄跄好容易才站稳。
谢姜也想起他们中了软骨香,半靠着徐衡宴晃晃悠悠,有些不太爽的对守卫发脾气,“大半夜的这是要干什么呀?等天亮了再下穿不行吗?”
徐衡宴暗笑。
可以说非常符合她刺儿头的人设了。
经过桌边的时候,徐衡宴停下来,“稍等一下。”
守卫刚走到门口又停下,提灯等候不敢催得太急。
谢姜先前穿的湿衣服,徐衡宴一件件摊开放在桌上,晾了几个时辰干了点,但船舱紧闭并没有干透,摸起来还有些潮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