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腰杆,头顶上肩膀上,有一种无形的压力,像是压了千斤顶似的。
徐衡宴跟过去亲自将门关好,并警告外面的护卫,“没什么事不要再进来了,有事也请先敲门。”
大概是谢姜刚才发的誓太狠了些,这次外面的守卫都没有再吭声了。
徐衡宴拿了个长凳堵在门口,用处虽然不大但也聊胜于无。
谢姜拿起衣裳看了看,又一脸嫌恶的扔下。
徐衡宴温和催促道:“还是快些换上吧,你再穿这身湿衣裳,指不定真会着凉的。”
谢姜皱了整张脸,“别人穿过的,臭死了。”
知道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,但心里实在是膈应得很。
谢姜内心还在挣扎,湿衣服是很难受,这臭衣服更难受哇。
徐衡宴走过来捡起她丢下的衣裳,倒没有她说得那样臭,只是一看就不知道被人穿过多少次了,哪怕清洗过也有一股不太清爽的气味,衣服陈旧料子也不好,要她穿这身衣服的确是难为她了。
徐衡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,想了想提议道: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,我把我这身衣服脱下来给你,我穿桌上这套?”
谢姜眼睛一亮,“不嫌弃不嫌弃!”
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