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,沉得让他们险些抬不起胳膊来。
路宝宏看着属下的反应,心中愈发沉郁得喘不动气,只能示意那两人先退下,却没叫其他人收起刀和箭。
哪怕两人已经在他的掌控中,路宝宏还是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谁知道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河面和河道两岸,会不会突然杀出一批早有埋伏的死士来。
“万幸伤得不深没有伤到大动脉,不然刨坟鞭尸什么的,不用怀疑肯定会变成现实。”
谢姜垫着脚尖检查了一下,从荷包里掏出一只药瓶来。
徐衡宴看到她手里的瓶子是金属的,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苦笑,“你倒是先把准备工作都做得足足的。”还知道瓷瓶易碎改用金属瓶。
“所以说我不是一时冲动胡闹,我是很认真的,我就要陪你一起上刀山下火海。”
垫着脚尖给他涂药也挺费劲,谢姜朝路宝宏望去,“能不能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?我们保证不会逃跑。”
路宝宏黑着脸,“你觉得我会信?”
谢姜真诚脸,“你也可以信一下的呀,人与人之间,总要有最基本的信任。”
“差不多就得了,不要得寸进尺!”路宝宏警告道。
刀都撤了还想要他把绳子也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