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衡宴腰腹被狠狠撞了一下,但是他顾不上那点疼痛,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,刚才她盯着他的那一瞬,她看他的眼神似乎格外的冷。
这让徐衡宴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的难受滋味。
“怎么了?”徐衡宴扶着书案直起身来,回头看她。
“不高兴了。”谢姜把不高兴挂在脸上,书也不看了。
广白一肚子憋屈,不高兴了就能这样对世子!说动脚就动脚!
徐衡宴却没觉得有什么,回想他刚才说的话,大概是有什么不妥之处,“你父亲他……”
谢姜不悦道:“刚才踢得太轻了,还想再挨一下?”
徐衡宴似乎有些明白了,大约是她与父亲关系不好,亦或者她父亲……
总之不在她面前提她父亲就是了。
广白担忧问:“世子您没事吧?”
徐衡宴腰腹部隐隐作疼,却面不改色摆摆手,示意广白赶紧收拾干净。
广白叫了个小厮进来,两人一起迅速收拾了。
徐衡宴看着谢姜道:“外面下雨了,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
谢姜翻身蜷缩着,分明不想吭声。
徐衡宴便没再说什么,书案已经被擦拭干净,信件也被重新整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