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衡奕一连爆了好几句粗口,才把自己的魂儿找了回来,“把盗匪的头摆在路边做什么?还摆着这么多是想吓死谁!”
夏泽世白着小肉脸道:“以后黄兰山盗匪再也不敢来了,恐怕梦里听到谢姜的名字就要抖三抖,像之前朱学而那样的,也再不敢打这玻璃厂的主意了。”
徐衡奕:“……”
确实能镇煞辟邪。
再往前走一路上的泥土都是黑色的,那是鲜血渗进去又干了的缘故,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。
田康太得了消息迎出来时,徐衡奕指着大铁门上刀斧劈砍过的痕迹问,“黄兰山盗匪杀进厂子了?”
田康太波澜不惊道:“为了把后边的大鱼吊出来,这才放了几个小鱼小虾过来,那几只喜欢乱砍的小鱼小虾,手脚都丢去喂狗了。”
徐衡奕震惊的看着田康太,平时看着多和善的一个管事,说起这种事竟然面不改色。
夏泽世头皮又凉又麻。
阮子集在不动声色打量田康太。
大家随谢姜进了玻璃厂里。
田康太有话要跟谢姜说,便招招手叫了个小年轻,带徐衡奕三人去参观。
阮子集瞧着小年轻一脸憨相,觉得应该比较容易对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