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子集大怒,指着面前这一根筋的愣子,脸红脖子粗。
“我堂堂一个小侯爷,我打劫什么玻璃厂!我犯得着吗我!”
一个厂子谈什么兵力布防!
他打劫!
他看起来像是会打劫的人吗!
小年轻嘀嘀咕咕不服气道:“小侯爷怎么就不会打劫玻璃厂了?之前还有个伯爷家的跑到我们公子面前,话虽然说得好听是要入股,谁不知道他们是想空手套白狼,那番不要脸的作为跟盗匪又有什么两样?还不如盗匪抢劫作恶恶得光明正大。”
阮子集一把揪住小年轻的衣领,在小年轻耳边气急败坏道:“我跟你们家公子是好朋友!好朋友懂不懂!我就关心一下你们厂子!”
小年轻盯着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腕,原本呆滞无害的眼神陡然一厉,正考虑要不要掰断这根手腕子,手腕子的主人却突然撒开了他。
小年轻整了整被揪乱的衣领,指着徐衡奕和夏泽世,“他们就没有瞎打听。”
徐衡奕烦死阮子集了,此时当然唯恐天下不乱,“我们才是谢公子的好朋友,至于这人是不是,那就要你们自己判断了。”
阮子集怒喝,“徐老三你挑事儿是吧!”
徐衡奕拒不承认,“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