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让沈姑娘来宁河,说是叫沈姑娘帮着她们盯着徐衡宴养伤,无非就是想让两人趁机培养一下感情。
本来的确是个好机会,女子精心照顾男子养伤,一天天照顾着照顾着,不就照顾出感情来了嘛。
奈何他二哥是个工作狂啊!
祖母和大伯母一番苦心又白费。
“一个小破县有那么多事需要忙的吗?而且总不能什么都要我二哥亲力亲为吧,我二哥一个知县手底下难道没人吗?”
一听就知道问这话的人有多无知,何姑姑看着徐衡奕流露出些许嫌弃,已然忘记要把这两人扔出去的事。
“一个县数万百姓的民生,您说这事情多不多?徐世子倒是可以做个甩手知县,把事情都都给手底下人去做,但徐世子要是这样的人,当初又何必自请下基层?”
徐衡奕恍然点点头,觉得是这么个道理,“谢姜你说话比较管用,你帮我劝劝我二哥。”
谢姜道:“徐衡宴就是个操劳的命,他喜欢操劳就让他操劳去吧。”
宁河这边又没有什么急事,非徐衡宴亲身上阵不可,徐衡宴不至于瞎逞强,多半是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。
“我二哥身上有伤!我二哥中了两箭!还从那么高掉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