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谢公子费心。
徐衡宴却忍不住想到,她先前之所以会在南龙坡遭遇伏击,是为了他才赶回宁河,谁知她这次是不是又任性妄为了呢?
徐衡宴一时攥着扣子,不知道是该继续解了,还是……
徐衡宴又道:“确定她没事?”
广白被问得一愣,“应该没什么事吧。”难道应该有事吗?
“她身边的那位楼大夫,医术倒也十分了得。”
徐衡宴把刚解开的两颗扣子给扣上。
他今天就不过去了。
省得易砚亘又要以她需要休息为由来打发他。
易砚亘虽霸道了些,总归也是为了她好。
让她先好好休息一下。
广白十分赞同的点点头,“谢公子毕竟是毒医,能跟在毒医身边的,楼大夫肯定也不简单。”
楼大夫的医术是真没得说,这些日子一直在用楼大夫给配制的药,世子身上的伤好得非常快。
所以有楼大夫跟着,又有易砚亘盯得紧,她肯定不会有事。
徐衡宴喝了杯茶润润嗓子,便又匆匆去了前面办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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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谢姜从屋里出来,瞧着院子里的三个人,“一个个都这么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