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不少,赶车的许天庆便放慢了速度。
阮子集到了近前才勒马,等不及马车停下来,直接从马背上跳上马车。
许天庆来不及阻拦,阮子集已经打开了车门,掀开车帘就要进去。
谁知却在一瞬定住身形,就像有一只无形之手,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。
“易、易世子?”
怎么又是易砚亘!怎么哪儿都有他!
“怎么,想打劫?”
谢姜靠在软枕上,翘着二郎腿,似笑非笑望着他。
徐天庆一听到打劫两个字,刀已经架在阮子集脖子上。
阮子集眼珠子快瞪出来,“打什么劫?你就不能把我往好里想?”
易砚亘凉凉的望着他,“你有什么值得她想的?”
什么东西也配让她惦记!
阮子集一噎。
易砚亘怎么回事?说话阴阳怪气的?
想说什么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,一张嘴刀刃就快割破他的脖子。
阮子集回头瞪着许天庆,一点眼色都没有,听不出来谢公子说笑的!
许天庆看了一眼自家公子,见公子没有要解决阮子集的意思,才面无表情把刀收了。
“那你是想进来坐坐?”谢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