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为什么要盯着一棵茶树薅?薅秃了很好看吗?”
“你不觉得每棵树上的嫩芽量都差不多?”
“不觉得。”
易砚亘只有认命跟在她身后的份,“陛下以为我是离京寻毒医治病的。”
当日他在宫门外吐血,已经传到陛下耳中了。
“那是该多给你几天假期,这是陛下愿意看到的事,那你今后可以以此为借口,多来宁河看我几次呀。”
皇帝巴不得易砚亘的病永远不要好起来,病歪歪的易砚亘能让皇帝更放心更安心。
“你打算在宁河待到什么时候?”易砚亘眉心微拧,听到这个地名心里就不舒服。
谢姜一边揪嫩芽一边想了想,“等红薯成熟了应该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那么久。”
他记得他们的红薯才刚种下去。
他们?!
他竟然把她和徐衡宴放到了一起!
易砚亘冷着脸把茶树枝子都扯了下来。
“也就四五个月。”
红薯的成熟期不算长,只要气候条件合适,一年种两季没有问题。
“半年还不够?”
就那么舍不得徐衡宴!易砚亘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