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衡宴长得好看不好看还用她觉得吗?长了眼睛的不都知道吗?
易砚亘盯着她的眼珠子,仿佛是在琢磨,怎么完整的给她挖出来。
“不给别人做,谁都不给做,大锤和易安他们也不给做,只给亘亘做,亘亘是唯一的。”
哪怕她的话可信度不高呢,易砚亘也觉得听着顺耳,于是决定再退让一步。
“你可以给其它人做,你可以给其它人做蚱蜢做蜻蜓,但是不准做飞鸟和鱼。”
“好的,我晓得了,这是你的专属。”
恋爱脑的男人真可怕,就这点破事儿也要反反复复小小气气强调这么久,这也能算是个事儿?
谢姜生怕他还要就着这事儿跟她山盟海誓,拉着他往山上跑兴致勃勃说要采茶叶。
“这茶山是别人家的。”
“我知道呀,一会儿让何姑姑打听打听是谁家的,付些钱就是。”
“咱们也没篮子。”
“我有办法。”
谢姜说完将衣摆拉起来,卷一卷两边扎进腰带里,中间留了道口子扔茶叶。
易砚亘都看呆了。
山上的茶不久前刚采摘过一茬,如今新长出来的嫩芽并不多。
谢姜摘了一把放鼻下闻了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