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咱们是断袖啊?”
抬头去看他才发现他在走神。
谢姜在他眼前挥挥手,“想什么呢?”
易砚亘蓦然想起了初次遇见她的那一幕。
不是和岘山下的那一次。
是两年多以前,在钱家凶宅里。
如今想起仍叫他一瞬间心头狂跳不止。
那夜阴云遮天蔽月,电闪雷鸣,仿佛有妖物现世。
她一袭黑裙,忽然从屋檐飘下来。
裙畔上的红色彼岸花,在血气浓郁的凶宅之中,仿佛悄然活了过来。
她望着他静静一笑,像一只行走在黑夜之中的魔魅,专门吸食人的心魂。
当时他身后的元柳几个,都浑浑噩噩,像被吸走了心魄一般,久久无法醒来。
就连他也……
他到现在还没有醒,也不愿意醒。
或许就是那一眼,他已经被她吸食了心魂,从此身不由己。
眼前晃动的素手将易砚亘从回忆中抽离。
易砚亘本来想说,他在想初次在钱家凶宅遇见她的事,当时怀疑钱家惨案与她有关。
毕竟当时钱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,钱家大宅血气冲天久久不散,连狗都不敢从钱家大宅附近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