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谢姜还想继续。
突然咻地一声破空之响，一块石头向她脑袋袭来。
易砚亘一拂袖，石头砸在地上。
竟敢伤她！
易砚亘冷冷地望向那猴子。
似是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，猴妈妈惊惧得唧唧叫起来，不安的跳向远处的一棵树上，猴爸爸再也不敢对易砚亘龇牙，满眼戒备的护着妻儿奔逃。
谢姜望着空荡荡的树干，“你怎么把它们吓跑了，我还想着叫人锁了它们，带回去做宠物玩儿呢。”
“几只不省心的畜生，有什么做宠物的价值？”
“可以让它们给我表演胸口碎大石。”
“谁给你表演过胸口碎大石，叫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？”
“……”谢姜被他强大的逻辑惊呆了。
易砚亘看着她呆愣的模样，心里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。
抬手揉揉她的后颈，易砚亘重新将人圈入怀中，下巴搁在她头顶上。
“姜姜。”
他的声音有几分干涩。
“嗯？”
谢姜满足的趴在她胸口，闭着眼默默在想，他都好几天没洗澡了，为什么还那么香？
“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