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徐衡宴,谢姜就回屋歇下了,身板太虚弱。
何姑姑端了茶盏过来,谢姜喝了一口就喷了,看到碗里的褐色汤饮,整个人都不好了,“这是什么鬼东西?”
苦得舌头都要裂了!
何姑姑道:“楼大夫新配的药茶,楼大夫说了,以后公子要喝茶,就喝这个药茶。”
谢姜把茶盏往何姑姑怀里一堆,“我都喝了药了还要什么药茶!”
何姑姑就端着茶盏守在一旁,“楼大夫都是为了公子好,公子也不想成日病歪歪的吧?”
瞧见楼易安从窗前经过,谢姜从凉椅上直起身,“我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?”
楼易安自然知道她问的不是皮外伤,玩刀的人受皮外伤是家常便饭,“得看你自己什么时候寻到医病良方。”
谢姜:“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,还要我自己治我自己啊!”
楼易安:“大夫也挡不住病人自己作死。”
谢姜:“要不是我这病久治不愈,让我战斗力大打折扣,我至于搞得一身伤吗?”
千错万错她没错!
她有什么错!
如果她还在巅峰时期,不就跳个悬崖吗,跳十次也能毫发无损!
楼易安:“治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