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跟易砚亘在一起的时候,她甜言蜜语没少说呀,他居然感受不到她的一片真心?
何姑姑一副过来人的口吻,“男欢女爱这种事,一旦一头扎进去,不管是什么样的人,都会变得小心眼,容不下第三个人,在易世子看来,徐世子就是第三人。”
“易砚亘和徐衡宴要是想找女朋友,我就不会介意。”谢姜觉得自己可真是心胸宽广。
“您又没有一头扎进去,您当然不会介意了,您若是还想抱得美人归,这凡事就得多上点心。”
比如跟徐世子说话的时候,时不时回头看看易世子。
谢姜叹了口气,情爱这东西看不着摸不着,但真是可怕啊。
易砚亘要是好好搞事业,将老谢家的帝位收入囊中,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嘛。
大好青年陷入情情爱爱中,变得小小气气黏黏糊糊。
何姑姑将药茶往谢姜面前递了递,“一会儿好好哄哄易世子,易世子摆明了就想在您这棵树上吊死。”
“何必呢,多吊几棵树不好吗,大家都轻松。”
“不是谁都像您这样博爱。”
……
“亘亘——”
易砚亘在河边坐了很久,周身似笼罩了一层冰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