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姜没想到一觉醒来,居然看到了易砚亘。
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洒落在他的身上,宛如披了一层金纱。
他整个人沐浴在金色光影里,仿佛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,在她的床前等待了千年万年。
谢姜有些恍惚的眨了眨眼,分不清此刻是不是仍在梦中。
“易砚亘?”
听到她的声音猛地抬起头,他眼底来不及敛去的东西,浓郁深沉得叫人不敢细看。
“醒了?”
没来由得谢姜心口一阵悸痛,有什么从记忆深处冒了个泡,没来得及抓住便已迅速消逝。
嗓子里又干又痒,谢姜一张嘴,就是一连串咳嗽。
易砚亘起身去桌前倒了杯水,试了试温度觉得合适才回到床前,扶她坐起来喂她喝了大半杯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我睡了很久吗?”
大锤他们找来的当晚她就开始发热,之后一直昏昏沉沉,隐约只记得他们找到了个村庄落脚。
打量了一眼此刻所处的简陋农家土屋,看样子他们现在应该还在那个村子里。
“你昏睡了两天两夜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我叫大夫进来看看?”
易砚亘的嗓音沙哑得几乎颤抖,积攒了多日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