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篝火还在吞吐着小火苗,谢姜过去添把了柴,然后就打了两个惊天动地的喷嚏,脑子也有点发晕。
    徐衡宴皱着眉头道:“是不是着凉了?”
    谢姜暗叫了一声糟糕,徐衡宴都已经伤成这样了,她要是再丧失战斗力,他们俩还能走得出大山吗?
    徐衡宴担心的摸摸她的脑门,只是他的手心是烫的,也摸不出她究竟有没有发热。
    谢姜到河边洗了把脸感觉好多了,虽然还是有些头晕,至少没有天旋地转,起身时顺手摸了摸徐衡宴的额头。
    “是不是比昨天更烫了?”
    “并没有加重。”
    昨天他们一边前行,一边采摘草药,虽然药效可能远不及她带的那些药,也不是没作用的,他自己感觉还好。
    谢姜把昨天采摘草药时,顺手采的野菜拿过来让徐衡宴洗了,放到竹筒里一并煮上。
    每一顿不是烤鱼就是烤肉,又没有盐,哪怕她已经很努力调味了,也吃腻了。
    一人一筒野菜汤,吃得心满意足,哪怕味道有点怪。
    谢姜将草药放在石头上捣烂了,给徐衡宴换了药之后重新包扎,她的衣摆被撕得差不多了,徐衡宴本来就只剩中衣和里衣,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再继续撕,就只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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