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兰山那些盗匪倒是看得起咱们,通常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下去,底下还是水流那么激荡的一条河,不是应当判断咱们已经死了吗?”
深山难行,两人各自捡了根树干拿在手里,每走一步,就要先拨开了面前齐腰的野草。
“大概他们觉得,祸害遗千年?”
“徐衡宴你说谁是祸害?”
“……我,我祸害。”
也有可能是对他们恨之入骨,非得确认他们死了才能甘心。
“当心!”
突然徐衡宴将谢姜往身后一扯,手中树干朝她身侧狠狠抽过去。
一条蛇从树上探下来,被徐衡宴挑飞了出去。
这是他们今天一路上遇到的第八条蛇了。
两人已经懒得多看一眼,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,一边闲聊一边往下游走。
往下游走的风险相对来说比较小。
黄兰山盗匪搜寻他们的下落,也是顺着河道从上游开始的。
之后陆续遇上了两拨搜寻的盗匪,也没有正面遇上,谢姜和徐衡宴远远避开也就罢了。
但好运不会一直伴随他们,深山里多得是比盗匪更危险的存在,午后吃饱喝足没走出多远,俩人就迎面撞上了一头觅食的老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