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衡宴看得心中一紧,大步朝谢姜走了过去,“受伤了吗?”
谢姜嗓子眼里全是铁锈味儿,咳了两声摇摇头,甩了甩胳膊上沾的血珠子,“我没事儿都是别人的血……”
“你有内伤?”
她的身手出乎他意料的好,但现在明显气息不稳,脸色也一片惨白得吓人。
什么时候的事?
相处这么久他居然没有发现?
“哎,老毛病了,一直在调理,也不见好,一到关键时候,就拖后腿。”
谢姜有些懊恼,眉头拧得死死的,看起来非常难受。
徐衡宴抓住她的肩膀搀着她。
谢姜靠在他没受伤的肩头缓和了一会儿,很快就退开站好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感。
“要不要紧?”
“还好。”
可她哪里像还好的样子,徐衡宴揪心道:“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徐衡宴本想问问她有没有带药,却想起刚刚在山洞里,她塞进他嘴里的最后一颗药丸。
“咱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了,换个地方再休息,再在这里待下去可不妙。”
谢姜走到洞口从那盗匪后脑勺拔出匕首,往那盗匪身上擦干净了才放回靴子里。
徐衡宴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