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宁可她下手重一些。
拆绷带时她的手指不小心碰一下划一下,他的血脉里就像一锅滚油里溅了一滴水。
徐衡宴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滚动,头一回觉得换药竟然如此难捱。
谢姜只是欣赏了一番,就被伤口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还好炎症已经慢慢消了下去,之后不要再碰水应该就没事了,也要小心一些不要撕裂开……”
谢姜带的药已经所剩不多,这一回全给徐衡宴用上,内服的药丸也塞进他嘴里。
徐衡宴顺从的张开嘴,抿抿嘴唇,将药丸干吞了下去。
唇畔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触感。
“嘶——”
徐衡宴陡然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他背上有一大片淤青,两天过去不但没有散开,颜色还愈发深了,谢姜用手查探了一下,然后就深深叹了口气,“好像伤到骨头了。”
徐衡宴道:“骨头应该没断。”
谢姜忧心忡忡,“没断也疼啊。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徐衡宴见她愁眉不展,反过来安慰她。
这点疼痛他能受得住。
徐衡宴见她换好药,重新包扎了伤口,便将衣服穿起来。
谢姜掰了一只兔腿递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