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越快越好。”
“你都有精神批评我了,看样子今天好多了?”谢姜说着就走过去,抬手就往他额头上摸。
这两日徐衡宴已经被迫习惯了随时随地被她摸额头了。
“好像没那么烫了!还是有点低烧。”谢姜顿时兴奋起来。
“是感觉好了很多。”虽然浑身上下仍然无处不痛,至少不似昨天那样昏昏沉沉,头疼欲裂。
看着她突然振奋的样子,笑意爬上徐衡宴的眼,“这就高兴了?黄兰山盗匪随时会寻过来。”
“只要你的伤一日日好起来,不再恶化,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”
光线昏暗的山洞里,她眼里的光,比旁边的火苗还要灼热。
“黄兰山盗匪没什么可怕的,偌大的山野里,他们人数再多也分散开了。”
一群盗匪没有了人数上的优势,找过来也只是给谢姜送人头。
谢姜将烤好的兔子取下来,放到油亮的大叶子上晾着。
趁着这会儿有空,扭头就对徐衡宴道: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……”
刚吃完两颗野鸭蛋的徐衡宴,闻言抬眸幽幽看了她一眼。
瞧见她将伤药取出来,摆放在旁边的石头上,徐衡宴才开始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