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,又好像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。
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让徐衡宴陡然惊醒。
睁开眼就看见谢姜去而复返。
看到他好好地,谢姜明显松了口气。
洗干净的兔子和鱼,她都用大片的叶子包了起来,省得又沾上沙土弄脏。
谢姜上前在他额头上摸了摸,又往他脸上脖颈处探了探。
她的手刚沾了水,凉凉的。
徐衡宴不禁颤了颤,失笑道:“才多久,哪有那么快的。”
说完突然意识到,她是名声斐然的毒医,哪能不知道这些常识,她是怕他伤情恶化。
便补充了一句,“我感觉还好。”
“要是有不舒服你就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
谢姜将缠在手腕上的,浸了水的布取下来,摁在徐衡宴额头上,“不凉了就自己翻个面。”
徐衡宴瞧见她的衣服前摆上缺了一块。
有了昨夜的经验,这回生火很顺利。
谢姜松了口气。
要是再跟昨天晚上一样,她、她就只能让徐衡宴来了。
捡了几块石头在柴堆旁边架好,将装满水的两个大竹筒放上去。
河水虽然清澈,谢姜也不敢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