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看看有没有发炎,毕竟在水里泡了那么久,伤口又被撞到过多次,上岸之后还淋了雨。”
病人在大夫面前赤身天经地义,徐衡宴也搞不清楚,为什么他心里竟会感觉不自在?
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哈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平时都不用人服侍的吗?广白他们没服侍过你洗漱穿衣?再说我昨晚就给你脱过了。”
“……”
谢姜瞧着他的表情促狭一笑,“我不但给你脱了,还又给你穿上了呢,不然你当我怎么给你取的箭?”
徐衡宴不是不知道她是女子嘛,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
“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给你治的伤,隔着两层衣服谁能看得清伤势?”
徐衡宴松开了她的手腕,心中不由有些奇怪,她的手腕怎么这么细?
她还是太瘦了,可就是这么一副单薄的小身板,背着他在山里走。
听着她说得他有些不自在,广白他们当然服侍过他洗漱穿衣,但广白他们跟她不一样。
哪里不一样,他也说不上来,就是觉得……
“我自己来。”
徐衡宴不顾手臂疼痛,自己解开了扣子脱了衣服,当她的视线落到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