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股份?”
“也不是白白送给陛下,省得引起没必要的非议,说陛下占小民的便宜,就当是我跟陛下合伙呀。”
“我一个人开个厂子多不易,玻璃还没见着影子呢,就有各路魑魅魍魉跳出来,一个个都想从我嘴里抢肉吃,陛下若是愿意跟我合伙,就没人敢欺负我了呀。”
“是我势孤力薄,捧着干股求陛下护佑,咱们伟大的陛下,能忍心看我受欺负吗?”
易砚亘瞅了她一眼,坐到书案前,取了空白的奏本,又提笔沾墨。
然后递给她。
“干嘛?”
“说得不是挺好的,写下来,我亲自给你呈上去。”
她如此强硬反击,谁还敢觊觎她的玻璃厂,她需要陛下护佑?
就当她需要吧。
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不管她要做什么,他总是站在她这边的。
“你帮我写吧。”谢姜懒得动。
“陛下认得我的字,送钱求庇佑,是不是得有点诚意?”
“都送钱了还能没诚意吗?”
“不是谁送钱陛下都要的。”想让陛下往你挖的坑里跳,总得铺些草把坑藏好吧?
有点道理。
谢姜不情不愿爬起来,接过笔坐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