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不好就这么将人丢下,便停下脚步转身等着。
只见谢姜先从车门前探出有些凌乱脑袋,对着他笑了笑,然后就有些好奇的四下打量着县衙前街。
徐衡宴现在也觉得,在马车上睡觉,并不是个好的选择。
难怪她明明每次都在车上睡着,还哼哼唧唧说这里疼哪里疼。
徐衡宴现在就觉得脑壳疼,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浆糊。
谢姜眼睛都不知道盯在哪就往车下跳,没注意到地上有块砖缺失了,脚下一歪整个人就朝地上栽了下去。
徐衡宴惊得飞快冲了过去,一把将人捞进怀里,随即冷冷看了何姑姑一眼。
像什么话!
主子下车都不知道过去扶着点!一个个都木头桩子一样呆在那!
何姑姑默默垂下头。
徐世子有些方面还是太单纯了一点,一看就是家教严格,没有机会遭遇到清水小白莲的洗礼。
她要是多事的过去扶了,那才是不长眼呢。
……
徐衡宴又看了广白一眼,让他回头把地砖补上。
广白也只能应着。
不然谢公子一个不高兴,他就要过上天天在炕上,播种生娃的美好生活了。
但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