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没有喝到酒。
也没有尝到甜头。
谢姜也只能在梦里将徐衡宴摁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翻来覆去。
翌日。
马背上的徐衡宴老觉得背上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。
从驿站出来就一直盯着他。
徐衡宴突然调转马头朝马车走去。
谢姜一条胳膊撑在车窗上,明目张胆的盯着徐衡宴看。
徐衡宴都走到她面前了,也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。
“还在生气昨晚不让你喝酒?你的酒量也不算很好,万一醉倒了今天岂不遭罪,天天喊着坐车坐得浑身疼,要是醉了你还得头痛。”
徐衡宴试图跟她掰碎了好好讲讲道理。
不是不让她喝酒。
只是觉得在赶路途中不太合适。
到时候难受了还不是得她自己受着。
更何况他还考虑路上的安全性。
“百右地区山林密翳,多有盗匪出没,咱们行至这一段,必须得打起精神来,委实不宜喝酒。”
但是看她如此念念不忘,这都惦记了一晚上了,到现在还有满腹小情绪。
徐衡宴已经在考虑要不然今晚让她喝点?
他盯紧了只让她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