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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说这些人一身剽悍之气,果然一点规矩都没有。
“姜姜?姜姜……”
刚收回目光的广白再次惊得瞪大了双眼。
傻大个儿叫谢公子什么?!
徐衡宴也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。
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大锤不懂规矩,而是这个看起来身材雄壮空有一身力气的粗莽汉子,竟然与谢姜之间的关系如此亲近?
马车里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,粗莽汉子嘟囔了几句,有点委屈的从车窗缩回了脑袋。
谢姜的回笼觉一直睡到中午,她从马车里下来时,一行正在一家路边的酒肆外。
率先跑进去占好位子的大锤正冲谢姜招手。
何姑姑打了盆水过来,先服侍谢姜洗了脸。
广白在反省他是不是也该好好学学。
世子在府里多讲究的人,出门在外却一切从简,是他们这些下人不称职。
徐衡宴看了他一眼。
广白立即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世子跟谢公子不一样,世子不是耽与享乐之人。
谢姜径自走到旁边的一桌坐下,没有要跟大锤同坐一桌的意思。
徐衡宴在她对面落座,“你不必考虑我,我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