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徐衡宴一路同行,一路上说说笑笑,两个人之间有说不完的话……
厚重的案角都被易砚亘一拳捶碎。
极低的气压让元柳和问枫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。
就连呼吸都不敢幅度太大。
唯恐一不小心就成了被迁怒的牺牲品。
元柳有些心疼他家主子。
谢瘟神委实太能耐了。
一天天的主子的喜怒哀乐都围着她转。
可谢瘟神真的不值得。
她就是个无情无义风流成性的混蛋王八蛋!
千秋见易砚亘如此这般,更不敢将昨夜谢姜装醉,哄徐衡宴玩儿的事说出来。
幸好从魏国公府出来的路上,他们仨就已经统一了口径。
他们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没看见。
昨晚世安院什么也没发生。
千秋有点受不了这低气压,就偷偷觑了易砚亘一眼。
“主子,谢姑娘的伤……”
果然主子不管多生谢姑娘的气,对她的身体健康依然十分重视。
易砚亘重新看向千秋。
头顶上的千金重压骤然一松,就像溺水的最后一刻渡进来一口气,千秋赶紧贪婪的深吸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