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秀,还不是排着队随主子挑。
易砚亘气得在雅间里踱来踱去。
好几次路过那扇差点就被他摔碎的窗户,想看看那个没有心的混账被人潮淹死了没有,但又越想越愤怒地摁下了想伸手的念头。
她要是有半点闪失,徐衡宴也可以去死了!
易砚亘自己倒了一大杯凉水猛地喝下去,被愤怒之火烧懵的脑子才稍微清醒了点。
……
好容易从广场中挤出来,到了先前约好的茶馆,徐衡宴总算长舒一口气。
“谢姜你腿怎么了?崴着了还是断了?”
徐衡奕哒哒哒从楼上下来,好奇的盯着谢姜的腿看。
“你二哥觉得我手贱,把我腿打断了。”
“哈?”徐衡奕听得一头问号,手贱为什么要打断腿,“你做什么了?”
想想先前沈青槐过来的时候,说是碰见过他二哥,徐衡奕瞬间想起谢姜昨天的话。
瞬间抬头看向他二哥,又猛地回头看正下楼的沈青槐。
想在两人脸上看出点什么来,可惜的是两人表情管理满分。
甭说徐衡宴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,就连沈青槐都是坦坦荡荡神态自若。
沈青槐也听到了谢姜的话,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