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。”徐衡宴狠狠瞪她,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两个字!
明知今天西桦山上游人众多,虽然这片林子比较幽静,但也时不时有人经过,那人居然还如此恬不知耻!
徐衡宴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厌恶和鄙夷。
“刚刚那个人你是不是认识?看样子不像是一时兴起,长久保有这种龌龊癖好,怎么也应该风声传出来。”从古至今哪个群众不爱吃瓜?尤其是沾着点颜色的瓜。
什么看样子!看到什么样子了!还不赶紧忘掉!不怕脏眼睛!
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徐衡奕。”
“你知道这些做什么?都是些腌臜事,你也不怕污了耳朵。”
徐衡宴只希望她能早点把刚才的一幕忘掉,回头去向徐衡奕打听岂不是又要重复一遍?顺带还污了徐衡奕的耳朵。
“想看看你们京城子弟到底能有多无耻。”
“……”徐衡宴无语,“这种人毕竟少数,你就不能打听点好的。”
“还少?我才来京城多少时日,就遇上了两个,就这频率你跟我说少数?”
徐衡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“那人大约是兴顺伯朱家的,只是隐隐约约听过一耳朵,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。”
徐衡宴一脸抗拒,就